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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趟家

在去外婆家的路上

有个挺陡的上坡

对老人家来说

感觉走起来有些吃力

今天的云有些厚

也挡不住温暖从缝里倾泻下来

远远地

看到了外婆和外公

倚着坡道旁的栏杆

穿过缝隙的阳光

不偏不倚

刚好洒在他们身上

莫名觉得心安

当我用方言喊声外婆之后

我看着她的眼里

立马就明亮了起来

那种充满感染力度的喜悦

会让你忍不住扬起嘴角

外公去年患上了老年痴呆

没法去想象这种不自控的忘却

但不知怎么

每次见我  他却都能认得出我

能聊的起天

我记得他孩子般的笑容

搀着他一步步走上坡

尽管身体不听使唤

能感受到他努力地迈着

外婆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一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外公

一边整理着他的衣容

忽然想去了解他们那一辈的故事

他们的爱情

那些相濡以沫互相扶持的日子

我不曾了解的时光

希望

还来得及